2014年11月7日星期五

詩篇 2:4 - 6 加爾文註譯中文翻譯

『那坐在天上的必發笑;主必嗤笑他們。那時,他要在怒中責備他們,在烈怒中驚嚇他們,說:我已經立我的君在錫安 ─ 我的聖山上了。』

大衛講完敵人的喧鬧騷動、計謀驕傲、作戰準備、資源力量和努力後,唯將神的能力與它們對立,並總結道,神的能力會興起來,勝過嘗試違背祂旨意的力量。

先前大衛稱那些敵人為「世上的君王」,是要表達他們力量微弱,面臨衰毀。而今,他用 - 崇高的描述 -「那坐在天上的」,以讚美神的能力。換言之,無論人怎樣攻擊,神的能力都絲毫無損。

任他們盡力自我抬舉,都永遠無法達到天庭。不錯,當他們想要混淆天與地之時,他們正像蚱蜢,天上的主仍不受干擾,只從高處看著他們癲狂地掙扎。

大衛說神發笑,有兩個原因。首先是要教導我們知道,神不以惡人的叛亂為嚴峻艱巨的問題,需要大軍隊來鎮壓。反之,神隨時可按自己的心意,毫不費力地應付。

第二,大衛要我們明白,當神允許一些勢力騷擾祂兒子的統治時,神並不是因為無暇處理,無法支援,或不顧祂兒子的尊榮,故不干預其中;神乃是故意延遲至合適時候才發怒,那時,所有人會公開嗤笑敵人從前的瘋狂烈怒。

因此,我們放心相信神吧。神若不馬上伸手對付不敬虔的人,即如今是祂發笑的時間。我們縱會哭泣,還讓我們思想神並非在縱容祂的敵人,祂不是懶惰,也不是軟弱,而是在無聲地蔑視他們的侮慢。

大衛用副詞「那時」(譯者按:原文為副詞)指出審判的合適時刻,彷彿說,主似乎不理會抵擋祂兒子者的不當行為,人也如此假定,但若干時間後,主會突然改變行徑,顯出 he retards nothing with greater abhorrence than such presumption.

再者,大衛描寫神說話,大衛不是要指教敵人,而是要宣判他們為癲狂的。在此,「說」正是指神忿怒的彰顯,是不敬虔的人一直不當回事的,直到他們感受到其威力的一天。

大衛的敵人認為這位來自簡陋牧羊人小床的人物(編者按:大衛)是專橫地取得統治權的,他們自認能輕而易舉地消滅他。

他們看撒母耳的預言和膏立是荒謬的偽稱。

可是,當神最終推翻他們並把大衛立在王位上時,祂不用言語,而是親手以行動顯明祂就是大衛王國的建立者。

從這裡開始,詩人以行動來描述說話,即是主一言不發地彰顯祂的旨意。

同樣地,每當神守護祂兒子的國時,祂都向不敬虔的人發怒,以為象徵,雖一言不發,事實上卻已經把自己說明得清清楚楚。

接著,大衛奉神的名說話,更清楚顯示敵人的罪,他們恨惡神立的王,含著這份恨意,邪惡地抵擋神。

概要就是,惡人現在可以任意行其惡道,但始終他們會感受到何謂與上天爭戰。

代名詞「我」是有力的。神用「我」來表示祂崇高過於世上的人,萬民匯合都不能遮蔽祂一點榮耀。

因此,雖然人的力量會令人生畏,但是我們要記住,神的能力更是超越太多了。

這些話把神永恆不變的旨意擺在我們眼前,這旨意會成功保護祂兒子的國度到最後;神是這國度的建立者。這事實在困難重重的世界中支撐我們的信仰。

無論人用何計對付神兒子的國,願我們都安心,因為他們決不能廢除神的膏立。

詩詞明確提到「錫安」山,不是由於大衛在那裏首先受膏,而是因為最終在神定的時候,預言會在那裏彰顯為真實,也在那裏透過神莊嚴的立聖禮得成全。

然而,大衛的話遙指神的應許,也帶自己和其他人一同注意那應許之時,同時也在表達大衛的統治權是聖潔的,連於神的聖殿,彼此不能分割。

基督的國則更是如此。我們知道,基督的國既屬靈又連於祭師職分,這就是敬拜神最重要的部分。


Joyc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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